博愛路人。

【任豪】摇钱树和吉祥物•下

我来啦!谢谢你们对上一篇的喜欢!爱你们!

是he哦!

请继续喜欢下去吧!谢谢你们!!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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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我好像把豪总的复合之路硬是写成了小壶的团建活动哦……




时光飞逝,转眼间,99000秒过去了,而我的病还是没有好。


我看看手机,快要十点了。

我发语音给小美丽,让她帮我带点药过来。

这姑奶奶大约是蹦迪蹦嗨了,半个小时过去了还没有回音。

我吸吸鼻子,缩在被窝里攥紧了手机,犹豫再三还是拨通了任豪的电话。


人一生病就特别容易委屈。


听到熟悉的声音传来,我的眼泪就扑簌扑簌地往下掉。

“喂?”他又说了一声,听起来很急切,“怎么了?”

“任豪。”我带着哭腔说,“我生病了,发烧了。”


出人意料的,我朦朦胧胧听到了一个女人在讲话,声音年轻。而他一下镇定下来,冷静地对我说:“我现在还有事,等一下再说吧。”


客气且坚决。


不等我回话,他就匆匆挂掉了电话。


我把被子裹得紧一点、再紧一点,好像这样就不会有人伤害我了。喉咙口的热气直往上冒,可我只觉得冷。


我看了看时间,十点二十七分。


这个时候任豪还有事要忙。

我早该知道的呀,那些和任豪在一起的叠翠流金的岁月,随着生活沦为平庸,最终还是仓促而潦草收场,在时间的长河中荡然无存。

我攥紧被角,努力克制住自己的啜泣声,但还是有几声哽咽不听话地冲了出来。


滚烫的眼泪变得冰凉,我最终昏昏沉沉地睡过去。


“被子把头捂住,喉咙像被堵住,成年人的哭原来没有声音。”

算了吧,没关系,没关系。

我的脸埋进枕头,睡着了就没事了。


手机里的歌曲还在放着:不得不去告别这结果早就认得,你知道他不爱你只是不敢去承认吧,没必要去抱怨,也不用去讨论了……


他都说了抱歉,那还有什么好问的。


第二天早上起来我已经好了大半,甚至有点想吃麻辣香锅。


我要下楼拿快递,开门发现一袋药挂在门把手上。


拿回家打开,里面有一张便条:知道你不喜欢苦的药,所以买了退烧糖浆,粉红色的,好好吃药。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——任豪


还在后面画了一个可爱的笑脸。


谢谢你啊任豪。我把袋子系上。

可是我的病已经好了。


不需要了。



其实在和任豪分手的第四天,我回了趟家。

我妈说何洛洛在隔壁嘉嘉家里,让我赶紧找他们玩去,别在家里碍手碍脚。

搞笑,美女和臭小孩有什么好玩的。


我问我妈,这种做生意的有钱男人年轻时是不是都不靠谱,比如我爸。

我妈很不屑,你爸年轻的时候是穷光蛋,厂里发工资钱都不够,拿我的工资去补。


我没问出所以然,被驱逐到了焉栩嘉家里。

给我开门的是小嘉嘉,一见到我就亲亲热热地叫姐姐。

我在他脸上乱揉乱捏,他一扭身挣脱我的魔爪,把我带到焉栩嘉房间里。


何洛洛的腿架在焉栩嘉腿上,两个人都在打游戏。


美女是不能被忽略的。于是我大吼一声:“嘉嘉洛洛,姐姐爱你们!”

何洛洛抖了一抖,惊恐地瞪大眼睛看过来,焉栩嘉把手机一摔,双手抱紧自己发出尖叫,在看到我的时候恢复冷静,企图保持猛男形象。


嗯,效果显著。


“姐,你咋回来了?”何洛洛把脸埋到手机里,忙得没空看我。

我被他一噎,讪讪地说:“我分手了。”


“啊?”何洛洛再次惊恐地看着我,“跟那个很帅的叔叔?”

叔叔?我感到了极度舒适,大声鼓励他:“你说得太对了!”


“你怎么能跟他分手呢?”何洛洛盯着屏幕,目不暇接。

我又被噎住了:“我,我怎么就不能跟他分手了?他跟小白花逛超市还不让人分手了?”


“行吧行吧。”何洛洛大手一挥,“姐你走吧,别打扰我们打游戏了。”


焉栩嘉和小嘉嘉瞟了他一眼,没说话。


我那个气得呀,过去就拎起他的耳朵:“臭小孩你说什么呢?”


“啊啊啊啊啊我要死了。”何洛洛一顿操作猛如虎,“姐你真的很烦诶!”


我不自觉地松开了手:“我很烦吗?”

“对啊。”何洛洛被对面虐得体无完肤,“一张嘴叭叭叭的,说不定那个很帅的叔叔就是因为你太烦了才不喜欢你的。”

焉栩嘉和小嘉嘉对视了一眼,还是没有说话。

我默默地走到角落,对着墙壁坐下来。

原来我真的很招人烦吗?

我自己都不知道。


那任豪是不是真的因为受不了我才不喜欢我了呢?



小嘉嘉过来戳戳我:“姐姐,你不要哭啦。”


何洛洛今天第三次惊恐地看着我:“姐,你是真的分手啦?”


“不然呢?”我抱着小嘉嘉,哭得像夏之光,“你以为我闲着无聊过来骗你啊?你以为今天是愚人节吗?我知道你们都不喜欢我呀,就没有人喜欢我。何洛洛你没有心啊,姐姐在你小的时候……”


小嘉嘉不敢挣脱,求助地看了他哥一眼。

焉栩嘉给了小嘉嘉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。


“姐,你停一停!”何洛洛跑过来蹲到我面前,扁着嘴说“我错了我错了我都是瞎说的,你是全世界最可爱的姐姐!”


“你少来!”我锤他的脑壳,“莫挨老子。”


焉栩嘉最后实在是看不下去了,出来打圆场:“姐,你起来吧。”


“我知道你嫌我吵,但是我偏不起来!我要在这里做一个可爱的蘑菇呜呜呜呜呜。”

“没有嫌你吵,姐你换个地方哭行不?”焉栩嘉说着就要把我提溜起来。


我指着他嚷:“你怎么也学何洛洛那小没良心的?哪里有一点嘉哥的样子?你就是焉小馒,佳佳妹妹!你生日马上就要到了,也就还有半年嘛,手表都给你预约好了,看起来你是不需要……


焉栩嘉蹲下来的动作忽然停顿,脚一滑就跪了下来。

他的叫声比我哭得还要凄惨:“姐!你是我亲姐!你放开了哭,最好哭得方圆十里都听得到。”

何洛洛和小嘉嘉在旁边目瞪口呆。



上一次焉栩嘉为了他的手表,阿谀谄媚地告诉我他家是个风水宝地,心想事成。


我虽然不大相信,但是我还是悄悄许了个愿望。


请让我的股票不要再跌了吧!


别问,问就是愿望里没有任豪。


没想到后面这一个星期,我的股票居然真的有微微上涨的趋势。


于是我第二次站在焉栩嘉家的大厅里,对着他家富丽堂皇的天花板念念有词:“请让我的股票暴涨吧!”

当我对着他家的角角落落都许了愿后,兴冲冲地打开手机查看行情走势。


股票没涨,任豪的信息倒是来了两条。

等等?任豪?


我焉栩嘉焉栩嘉了半天说不出一句话,颤颤巍巍地打开微信点那个红点:明天早上在那家早餐店等你,一定要来。

似乎是怕我不肯,他还在后面发了一个:乖。


乖乖乖乖你个大头鬼!


我问焉栩嘉:“嘉哥,我应该回什么?”

这个臭小孩一副得瑟的样子:“你去不去?”


“去啊,必须去!”

这家伙翘起二郎腿:“那你就说个好,既表示你答应了,又显得高贵冷漠。”

我回完消息,打电话给我亲爱的小表弟:“洛洛,你明天有课吗?对对对早上,那真是太好了,记得穿得酷一点哦,一身黑记住没?行,爱你!”

说完,我就盯住焉栩嘉:“嘉嘉,你明天也陪我去。”


焉栩嘉想开溜:“我明天早上有课。”


“啊?”我故作惊讶地揪住他,“那你妈知道每个星期上课都找我打游戏?”

“对不起我没有课。”焉栩嘉无奈屈服,“一身黑酷一点是吧,嘉哥肯定办得到。”


“你还认不认识什么长得比较凶的朋友啊?最好叫他过来。”

“姐你去见前男友还是打群架啊?”焉栩嘉被我惊出了表情包。

“你不懂,这看起来有排面。”我不屑于跟啥也不懂的小孩解释,打电话给张颜齐。


焉栩嘉在旁边唧唧歪歪了半天终于约上了周震南。

我盘算了一下,人应该不算少吧。


明天请快点来吧!



第二天最先来的是何洛洛。


他一进我家门就大呼小叫地开启十万个为什么模式,在等我换了半个小时衣服后兴致缺缺地玩起了手指头。

下面来的是焉栩嘉和周震南。

我看着焉栩嘉旁边穿着红色玛丽珍小皮鞋和黑色裙子的小小身影,一声妹妹在周震南转头的时候卡在喉咙口。

那个眼睛实在是太凶狠了。

焉栩嘉找的人果然看起来凶。


我怯生生冲他挥挥手:“你就是周震南吧?”


没想到这个小孩露出一个憨了吧唧的笑脸,过来就鞠躬:“姐姐好姐姐好!”


我吓得赶紧跟他对着鞠躬,旁边的何洛洛笑得弯起眼睛。


张颜齐在几分钟之后赶了过来,还戴着个黑色的皮手套,显得十分唬人。


他还带了一个男孩子过来,说叫姚琛,比较能打。


何洛洛惊呼起来:“原来我们是去打架的!”


“不是。”张颜齐煞有介事地说,“去见前男友这件事是有风险的,以防万一懂吗?”


“什么风险?”焉栩嘉在旁边耸耸肩膀,“最多不复合呗!”

“怎么能不复合?”何洛洛急了,“嘉嘉你不要乱说,我姐跟那个帅叔叔不可以不复合。”


“你怎么胳膊肘往外拐?”我敲敲何洛洛的脑壳,“还说人家帅,是不是你自己喜欢人家。”

“反正我就觉得你们会复合。”何洛洛嘟嘟囔囔地说。

焉栩嘉有意杠他:“我就觉得不复合。”


“那要是复合了怎么办?”何洛洛不服气地冲他嚷嚷。

周震南欢快地拍起了手:“你们打赌,谁输了谁就亲鱼!”


“亲哪里?”何洛洛呆头呆脑地问。


焉栩嘉欠嗖嗖地白了他一眼,当然是亲嘴了不然还能亲哪里。

张颜齐和姚琛慈祥地注视着三个小孩。


我本来以为五个一身黑的男人能走出乱世巨星的气势,没想到我们六个人高的高矮的矮,参差不齐还打打闹闹,硬是变成了小学生去春游的样子。

周震南和张颜齐姚琛很快就混熟了,三个人说着自带结界的火锅味普通话;焉栩嘉又缠着张颜齐,听他说在地下八英里比赛的故事;何洛洛这个十万个为什么一路上问这问那,只有姚琛耐心回答他。

得,感情我举行了一次团建活动呗。


这种快乐的气氛在我们跨进早餐店店门的时候戛然而止。

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早餐店的生意出奇地差,除了任豪他们一个人也没有。


任豪也带了五个人:最边上的夏之光在照镜子,翟潇闻凑过去理自己的刘海,中间任豪翘着二郎腿,手搭在椅背上;他旁边赵磊和刘也热热闹闹地聊着天,赵让在一旁自娱自乐地giao言giao语。

几个人也是清一色的全黑打扮,不像我们这边小学生出游,一个个看上去都齐齐整整、气势十足。

周震南在后面一脸正直地和姚琛讲小话:“他们把店里所有的桌子都拼起来了诶,老板没意见吗?”


姚琛悄悄弯下身子回答周震南:“你看老板敢有意见吗?”



“都来了。”任豪把腿放下来,“坐坐坐,今天我请客。”

切,我心里的白眼翻上了天。


可是我后面的那帮人吃人嘴短,兴奋地嗷嗷叫,扑过去坐到那帮人对面就吃了起来。

一群人吃得太欢,直接忽略了任豪。他好脾气地把甜豆腐脑推到我面前,我哼了一声接过来。

大家伙吃得差不多了,任豪咳了一声,开口:“现在春天到了......”


“又到了动物交配的季节。”夏之光在吃馒头,含糊不清地顺口接话。

翟潇闻锤了他一下,他委委屈屈地瞪了翟潇闻一眼。

任豪继续:“莺歌燕舞,喜逢佳节......”


话没说完,大家已经笑作一团:周震南想去咬旁边的姚琛,又转念一想才刚认识就咬住自己的手指;姚琛和张颜齐抱在一起大力锤对方;何洛洛笑得伏在焉栩嘉腿上扭来扭去,只焉栩嘉独个用拳头挡住嘴,一副矜持的样子。


对面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:夏之光兴奋地手舞足蹈,翟潇闻一面拉住他一面咯咯咯地笑;赵磊和刘也努力保持优雅,赵让在一旁giao言giao语频出。


只有任豪和我没笑。


他轻轻嗓子,继续说:我这次叫你出来,就是想和好的......”


“那为什么之前要答应分手?”张颜齐对发挥他的嘴炮技能势在必得,“现在和好是想干什么?”


“你闭嘴,听人家讲。”对面牙尖嘴利的翟潇闻不甘示弱。


任豪竟然看上去有些局促不安:“其实我们公司的资金前段时间周转不过来,快要倒闭的那种,她家公司在这个时候愿意投入资金,足够盘活我们公司了……”


他挠挠头,不知道怎么说下去。


刘也赶紧接上:“然后就为了讨生活啊,不太过分的要求都得答应啊,所以就会有一起逛超市的事情。”


任豪在一旁疯狂点头,十足的不太聪明的样子。


我这边何洛洛也疯狂点头,看着任豪两眼放光。


“那为什么答应分手?当时不能解释清楚吗?”辩论队专业选手张颜齐思路清晰,对这个问题紧追不舍。

“安~当时我知道你误会了,但是后面的工作需要可能还会出现这样的情况,我没有办法保证什么,后面那天晚上你打电话给我的时候就在和她谈生意,不过她爸爸也在。就干脆......你知道的,到现在一块儿讲清楚,不然再出几件事,就没有挽回的余地了。”任豪说得诚恳,手指头不安地抠着桌面。


周震南咬着指甲思衬了很久,忽然开口:“怎么证明你们说的是真的呢?”


“这还能有什么假?”夏之光一激动站了起来。


周震南往姚琛身后缩了缩。


怕了怕了,我大腿还拧不过他的胳膊。


赵磊从包里掏出一打文件,我闹不明白,交给聪明的茶庄少爷过目。


“他们说的没什么问题。”焉栩嘉故作玄虚地推了推他做作的眼镜。

“所以。”任豪紧张地看着我,“我们和好吧!”


“怎么像我十四岁在贴吧里说的话呢?”张颜齐在一旁小声嘀咕。


我还没说话呢,两边的人一下就造起势来:“和好!和好!和好!”


老板在旁边敢怒不敢言。


本来我身边的嘉嘉同学喊得最大声,直到周震南一句:“姐!快答应!嘉哥就要亲鱼了!”

焉栩嘉突然噤了声,接着比上一次更凄厉地叫起来:“姐!别这样!我不要亲鱼!”



老板看到我们起身的时候百感交集,有一种送走了像瘟神的财神的那种喜悦和复杂。


夏之光一个人就吃了六个馒头。我盲猜。


我们一行人浩浩荡荡地走去菜市场,买好所有的东西后就去挑鱼。

姚琛贴心地说一定要挑一条美女鱼,这样嘉嘉亲起来不至于太难受。


美不美你们自己看。任豪捏捏我的手,挑鲫鱼就行。


我最喜欢吃鲫鱼,他记得。


他们一帮人讨论地热闹,我悄悄问任豪:“你为什么不找我要钱啊?”

任豪敲了敲我的脑袋:“我怎么能找你要钱,傻不傻?”



我们一群人大包小包地回到任豪家,做好准备工作就等着焉栩嘉亲鱼。


焉栩嘉愤恨,真真没良心的一帮人。

尤其是那个叫夏之光的憨批,没看到鱼抓不上来就不用亲了吗,来捣什么乱,显得自己很有本事一样。

焉栩嘉同学看着夏之光手里不断抽搐的鱼,告诉自己:没关系不要紧别在意......


结果那个不识好歹的何洛洛在一旁快活地嚷道:“嘉嘉你快点!它要撑不住了!”


焉栩嘉一下就崩溃了,回过身大吼:“我要撑不住了!”


何洛洛拿着手机笑成一朵花,不和要亲鱼的人计较。


那边九个人热切期待,就在焉栩嘉亲到鱼、他们在欢呼的时候,本来就站在后面的任豪把我往旁边一拉,揽住我的腰,叭的一下亲在我的嘴角。


“你干嘛?”我低低地问他。


他一把抱住我,把下巴抵在我的脑袋上蹭:“鱼有什么好亲的,你才好亲。”


End.



彩蛋一


那天任豪杀鱼的技术太过熟练,以至于我怀疑他以前是不是卖鱼的。


很好,以后要是公司倒闭了,还可以称霸水产市场。


彩蛋二


焉栩嘉让我送他两块手表,不仅因为我的股票在他家的魔力下飞快上涨,而且他为我的幸福付出了惨痛的代价。


彩蛋三


“豪哥,你说你这么聪明,为什么买的股票都跌停板了呢?”我百思不得其解。


任豪不屑地回答我:“我又不是真的想炒股,我只是要了解一下它是个什么模式,怎么运转,会不会跟我常规生意有出入,安~”

害,豪总就是爱面子。


我灵光一闪,一抬头就撞到他的下巴。我也顾不上疼,兴冲冲地说:“你既然这么能扯,干脆就办个股票入门培训班,slogan我都帮你想好了。跟着任豪学炒股,只吃鸡腿不吃苦。你觉得怎么样?”


歇了一口气,我接着说:“然后你再发展一下餐饮行业,内部给学院提供学院餐,稍微便宜一点,门店买贵一点,大家指定都乐意买。你把食堂叔叔阿姨的工资提高一点,再多招几个人。鸡腿一定要作为招牌,真的绝啊那个味道。”

“没看出来啊,你还是个奸商。”任豪摸着下巴嘶嘶地吸着冷气,故作惊讶地刮刮我的鼻子。


我假装气恼地勾住他的脖子:“我是全天下最笨的生意人好吧,要不然怎么会做跟你谈恋爱这种亏本买卖?”


“喔哟。”任豪挑挑眉,“那这位笨蛋,跟我结婚可以回本,这桩生意做不做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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